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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他当时拽着她不放,暖了好一会儿手,才肯放她走,临走的时候,还把手炉给了她。

这样的他,总给她一种错觉,他好像很在意她一样,如果,不是他们半年未见的话。

她做不到他一样,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听鲍鱼说,东陵打着立北婴为帝的名号与北燕交战,他自请平乱,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

似乎这半年来,他也很忙碌。

而关于她,好像是她正好住在这里,他正好出现在这里,这样。

次日,沈伯荣带沈月到酒楼相亲,临时找个借口离开了。

沈月许是喜欢谢晗多年的缘故,所以对于一身素衣的书生并不反感。

相亲的人叫许平生,家里做古董生意,谈吐温文尔雅,而且还不是读书人。

很符合母亲要她找的条件。

但是,这人似乎很了解她的过往,开口便问:“姑娘以前是吉祥镇人吧?”

沈月在吉祥镇早就许配给谢晗,关键是还被谢晗给抛弃了,名声上一直都不是很好,她当时愣了下,看来接下来没必要谈了。

“姑娘别介意,生意人嘛,喜欢知根知底,所以……”

不用说,沈月也知道,他们之前找人打听过了他们了。

父亲只是没指望他们能成,要是真指望,以父亲的人脉,打听清楚他们家的来历也是轻而易举。

沈月:“我们家也是做染坊生意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