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心太大!”陈淑婉想到他今天对谢晗立马原谅的态度,还不忘数落他。
那他们女儿的苦,就白吃了?
沈伯荣讲道理道:“你想得多是一天,想开也是一天,何不让孩子顺其自然,况且你就是拿出你的经验之谈,他们会听吗?这事他们自己经历了才能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你现在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呢?何况,谢晗向来稳重,做事都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也许他早就考虑好了,你说的这些都未必能在咱闺女身上发生,好不容易你能睡个好觉,你想这么多累不累?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
“我操心孩子还有错了,你瞧你什么都顺其自然,你没看见你女儿受的委屈吗!”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由他们去吧,这谢晗以前冷落月儿是他没想明白,况且,他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了,我不相信,谢晗会委屈了月儿。”
……
次日,谈牡丹被谢晗送来了。
久别重逢,谈牡丹衣着比起在燕京时素雅的仿佛就像是吉祥镇的女子一般,但仍然优雅得体,举止大方,看得陈淑婉赞叹连连,“都说近朱者赤,你也跟人家学学,站有站样,坐有坐样,你在瞧瞧你,跟孩子似的!”
谈牡丹嗔笑打趣道:“活泼些也无妨,宸王殿下不是喜欢吗?”
陈淑婉闻言,看了沈月一眼,仿佛往事历历在目,“你问问她,宸王殿下喜欢吗?”
沈月颇为不好意思的闭上了嘴,主要是谈牡丹不知道谢晗以前有多讨厌她。
这时,谢晗含情脉脉的开口道:“喜欢,自然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