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臣也支持二王去长安,大王确实不宜离开南诏。”说话的是大军将洪光乘,他也是于诚节的支持者。
“臣也认为王储应留在南诏。”
这么多人支持于诚节,这并不是他有什么雄才大略,相反,他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弟,好色风流,贪淫残暴,但他的母亲却是南诏大部落白崖城部酋长之女,而且阁罗凤只是养,于诚节才是真正的嫡长。
皮逻阁见如此多人都支持于诚节,他意味深长地望了阁罗凤一眼,见他目光冷然,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仿佛此事与他毫无关系,皮逻阁暗叹一声,道:“既然大家都认为应由诚节出使长安,也罢!诚节,你过来。”
于诚节上前跪下听命,皮逻阁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你这次出使除了去长安,还有一件大事要办。”
“请父王吩咐!”
“我年前接到剑南道最大的黑帮头王兵各之信,他是我南诏白崖城部人,手下有万余帮众,控制了整条岷江的航运,他愿意为我南诏输送物资,这是个极难得的机会,你此次去长安,可先到成都找他,无论如何命他为我南诏效忠。”
李清的太舍人一职属于东宫右春坊管辖,负责掌管太令书、表启,而他的另一个身份却是昭武校尉、太的贴身侍卫长,一一武,看似矛盾,其实不然,这是李隆基刻意安排,昭武校尉是李亨的任命,而太舍人却是向他负责,这就使得李清有了双重身份。
王府的属官大多是闲职,并没有什么事务,东宫相比之下虽忙碌一些,但李亨并没有将太舍人的实际职能交给李清,所以他每日的工作还是替太站班。
时间一晃已经到了二月的头上,天气慢慢开始暖和起来,柳枝也吐出嫩绿的新芽,天宝四年的春天到了,天下和谐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所以李清的侍卫长当得着实清闲,除了陪太打过一次猎外,整日里游手好闲,人倒长胖了不少。
算算日,帘儿和小雨也应该就是这几天到来,他便开始忙碌起来,装饰屋、置办家具,再买上几个可人的小丫鬟。他住的房是太私产,位于宣阳坊,紧挨东市,李静忠自然按最高的级别为他配置,一共是三进二十几间屋,目前除他之外,只住着王昌龄与高展刀二人。
这一日,李清刚要出门,嗣宁王府却派人送来张请贴,请他明晚去吃顿便饭,这却让李清十分高兴,他早打算在长安也置一处酒楼。再开一个商行,当官发财两不误,也好用于安置即将到来地骷髅他们,可总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前几天李琳却告诉他,他可以转让一座大酒楼,就在东市,市口极好。只等李清哪天有空再面谈一次,明晚去吃饭可不正好就是机会么,而且李琳所谓的转让,其实就是送他,只象征性的收一点点钱,呵呵!明天就算天下刀。他也会准时去吃饭。
今天不是他当值,他不去东宫,而是去永兴坊的小校场,小校场紧靠东宫,是侍卫们平时练武的地方,离李清住的地方倒不是很远,只隔两个街区,骑马一刻钟便到,按理他是侍卫长,应该武艺超群、技压群汉才是。可事实上他却是最差的一个,只会几招前世学来地跆拳道。对付一般的流氓地痞还行,可练家的眼。他的跆拳道就象小屁孩打架一般,即便如此,李校尉来小校场也只是观摩者一番,点个卯,应个景,君动口不动手,他虽不是君,但也不想动手。
“大哥。下来试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