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筠话说得极其漂亮,既然戏台子搭好,沈文舒哪有不接的道理。立刻倒酒给自己满上,举杯间声音已有哽咽:“文舒福薄,多谢大娘子抬爱。”
“这孩子,嘴真甜。”
王氏抽出手绢擦干眼角,又热情招呼着:“好孩子,快吃菜。”言语热络,全然不顾席面上剩余两人。沈文舒也只装傻,心里门清儿,这是给她招恨呢。
男席已入佳境,沈文启正与崔学士劝酒,花厅一时笙歌鼎沸,就听外间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崔府的小厮由家丁带着走上堂前,看到崔宏瑾总算是找到些许主心骨,声带哭腔道:“瑾哥儿,你快回去看看吧,老夫人快不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刘院判:浑身都是软的,就嘴是硬的。
今天我就是被沈家姑娘用香毒死,我也要说,她不行,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她就是不行!
第9章 起死人,肉白骨
男席瞬时丢杯起盏,几人纷纷站起来,还道沈泽年岁最大,此刻支着事,沉声对那小厮道:“你说清楚,老夫人出了何事?”
那小厮一见是沈家主君在问话,登时脸上带上怨气,不由怒道:“就是你家舒姐儿的香丸,给老夫人点上后不久便流血不止,怎么止都止不住。”
沈泽心头慌乱,怎知又听那小厮道:“老夫人说浑身都痒,只抓的鲜血淋漓。”
崔家人急在心头,也顾不上隐瞒崔老夫人的病,一边斥责沈文舒乱开药一边上前拉着崔宏瑾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