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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眼尖的已瞧见沈二手中的木牌,嚷嚷道:“是三千排外,小兄弟,你新报名的吧。”

沈二平素呆在书斋,亦或是同好友吃酒耍乐,何时有过被围观的境地。他闭着眼睛,面皮直发烫。

偏生身侧的浅仓青山揪着他不肯放手,给惹急了的沈文启自暴自弃喊:“没错,我要挑战敛香君。”

因沈文舒是个女儿家,连报名,都用的沈文启的名字。怎知别人还未说什么,那浪人倒先恼了,愤愤道:“我远渡东洋,层层挑战,排名第十一,你竟敢越我,去挑战敛香君!”

他连说带比划,声音里带着愤怒,大致说若要有人挑战敛香君,非得先胜了他不可。

“赢你?”沈文启音带不屑,“我都不稀得跟你比,年年来都是进不了前十,你以后别叫什么青山了,就叫浅仓十一得了。”

被辱骂叫十一郎的浪人自是听懂了,这个中原人年纪不大,倒是狂妄的很。他后退两步,拇指将腰间佩剑顶开几寸,怒道:“阁下可以侮辱我,不能侮辱我的制香本领!”

原本看热闹的人都愣住,怎么好好的,这都要打起来了。周围逐渐安静下来,从木质阶梯上走下一队白衣侍女,红绸缠腰,衣领滚边是清一水儿的绛红。

为首的侍女对两人温和一笑,谁也没偏颇,细声道:“若要挑战敛香君,还请两位先行比试,胜者可上五楼,与敛香君一决雌雄。”

“等等。”东瀛十一郎叫住回头欲走的少女,“怎么个比试法?我制的香,让谁来品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