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黎卿俨然一副长兄口吻,沈文舒不疑有他,算起来,霍小公爷其实与二哥哥一样,都是为她好。
她感激地看了霍黎卿一眼,认真对宁远道:“十五皇子,您是君,臣女是奴,姐姐这两个字,臣女担当不起。”
宁远张了张嘴,瞧着沈文舒的脸色不似玩笑,倒也不敢喊了。
霍黎卿从家中拿来饺子,三人在小厨房煮了,算是过了个潦草新年,吃过饭,宁远自觉回偏殿睡觉,霍小公爷这才说出今日来意。
“五妹妹,我叫人去查了,良妃是右仆射王霖的外甥女,你猜怎么着?”霍黎卿眉毛高挑,凑近几分神秘道:“这王仆射,是东宫太子的家臣,他一手提拔上来的。”
沈文舒对朝中局势并不清楚,她想了想,开口:“昨夜为良妃出头的,是渊政王的人。”
“说得没错!”霍黎卿点头肯定,“这渊政王是出了名的与东宫不对付,怎么两家这下子都能扯上王家?”
霍小公爷低声呢喃,而一旁的沈文舒,思绪飘得更远了,良妃问她知不知道香典,她老实答了,其实这些没有说谎的必要,她与母亲在庆城过活的事,只要稍稍留心,就有迹可循。
良妃很满意她的回答,又给了她一个药包,明说是毒,要她以香解毒。
此刻,那药包就藏在怀中,想来,这许是地宫中的毒了,良妃这是试探她是否回配置解毒香方。
沉水还在长乐宫,沈文舒垂着头,鸦黑长睫掩下眸中思绪,她得配出来解毒香,沉水才能活下去。
“五妹妹,五妹妹,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