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将这个问题还给皇后,也表明态度,沈家、沈文瀚,一切都得排到后面,入了宫,只能为皇室效忠。
这也是皇后将她寻来的目的,敲打一番,做个告诫,她也知道沈文舒出宫停职是无妄之灾,可总要有人承受宁晟的怒气,谁让她也姓沈呢。
这敲打之后,就是勉励。永徽尚摸不著头脑,那方皇后已叫她起来,赏赐冰果,又坐了坐,带着若干奖赏回去。
撩开帘子,沈文箫还在日头底下晒着,沈五这回脚步未停,直接走了出去。
身后,掌刑嬷嬷得了口谕,高声宣唱:“宣沈良娣入殿。”
沈文箫脚步踉跄,入了殿照旧跪着,皇后冷眼扫过:“沈良娣看起来不舒服呀,要再找个太医瞧瞧吗?”
座下女子不自觉抚上小腹,警惕看向她,颤声道:“不…不必了,多谢母后,孩子很好。”
“呵,你这么防备做什么?”皇后放下茶盏,讥讽道:“昨日你也说了,这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哪怕是庶长子,也是金贵的,谁敢动你的贵子啊?”
沈文箫瞳孔放大,这分明是无人时她的自言自语,皇后又如何晓得?难道东宫到处都有皇后的眼线?
见她惊讶,皇后嗤笑,“你这点儿胆子,当初怎么敢爬上宁晟的床?还不如你家其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