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裴玦离胜出只差一枚棋,而李梵清的白子在场上已是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还要我继续下吗?”裴玦把玩着手中骰子。
李梵清又悔又气,扶额嗟叹。李梵清忍着脾气,万幸最终她还是忍住了,未将棋盘掀了。
“你赢了。”李梵清干巴巴道,可想了想,却仍有些不服,又道,“方才若不是你,我再有两轮就可赢了的。”
“那你可知你输在何处?”
“太过心急了?我一心急,便有一步棋走错了,若是不走错,我觉得你也未必能赢过我。”李梵清分析道。
裴玦却摇了摇头,摊开了手掌心,露出那两枚骰子来:“你便是不心急,也很难赢过我。因为,我出千了。”
李梵清瞪大了双眼,如星子一般的杏眼写满了难以置信,问道:“这骰子也是我方才才给你的呀,你如何出千?”
裴玦解释道:“骰子未动手脚,乃是我掷骰子的手法有讲究。”
李梵清觉得新奇:“掷骰子的手法怎么讲究?难道同那百戏班的人一样?”
裴玦道:“借些巧劲罢了,都是小把戏。公主若是想学,日后我再教你便是。”
李梵清一听有这等好把戏可学,直催裴玦教她,不想裴玦却说他今日前来是为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