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看在眼里,不由冷笑一声,他一只手揽住她地腰,不准她动弹,而另一只手却更加用力地揉搓她丰满的身子,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嗤!地一声,撕破了她身下的长裙,手直接探进了她的内裤。
杨春水浑身一个激灵,腰猛地一躬,活像一只受惊的小虾,眼中露出了哀求和害怕之色,可是这种害怕之色只一闪而过,她似乎想到什么,腰又慢慢停直了,认命似的任由张焕的手摸到她地最深处。
不料张焕却忽然推开了她,冷冷道:“你是想献身以后再求我什么吗?”
“奴婢不敢!”杨春水见张焕一脸冷色,她忙挤出一丝媚笑,企图讨好张焕。
“还不承认,给我滚!”
杨春水见张焕已经怒了,她吓得扑通!跪了下来,重重地给张焕磕了几个头,连声哀求道:“妾身愿做牛做马服侍张都督,只求张都督不要赶我走。”
“现在不叫奴婢了?”张焕望着她冷笑了一声道,“我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回答,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枪,否则我就让你去服侍我的亲兵。”
“妾身确实是杨家之女,父亲就是阆中郡杨刺史。”
“等等!”张焕忽然打断了她的话,“就是杨的长子,杨明吗?”
“是!”杨春水跪在地上,想到自己杨家被满门杀尽,她不由低声饮泣起来,“父亲提醒祖父当心朱贼人,不料在回来的路上被杀,妾身和母亲赶去阆中给父亲办理后事,却正好躲一劫。”
“后来呢?你怎么又落到了朱滔手上?”张焕口气中的冷意渐渐去了。
“后来阆中被贼人攻破,我和母亲皆被抓到军营,母亲不堪受辱而死,而我因长得貌美没有受辱,而是和其他二十几人一起被送给了贼将朱滔,象我们这样的女子他一共收集了三百多名女子,他让人教习我们歌舞,又从中挑了三人为领队,我便是其中一人。”
“他知道你是杨明地女儿吗?”
杨春水摇了摇头。“他要是知道,早就把我杀了。”
“这倒也是。”张焕笑了笑,略一沉吟便道:“你以后就跟着我吧!不过你不要指望我会替你报仇,那是你祖父荒唐的报应,怪不得朱。”
杨春水虽然有些失望。但她一颗心也落了下来,她知道自己迟早会被当做礼物送人,这是她的命,不过送给张焕这样年轻英武地将军,却又是自己不幸中的万幸,她又重重地给张焕磕了个头,低低声道:“谢将军怜惜!”
张焕摆了摆手,让她起来,他淡淡道:“不过你以后要忘记自己曾是杨家之女。就当自己是名舞姬,这样我或许能接受你,知道吗?”
“是!”杨春水站了起来,有些怯生生问道:“妾身去给老爷铺床。”
这时,张焕忽然有点可怜她,几个月前她还是一个要人服侍地世家千金小姐,而现在却变成服侍别人。富贵真若过眼云烟,不过可怜归可怜,张焕却不想改变什么,这是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