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刚刚进屋时目光一点没在自己身上停留,想来也是完全不记得小时候这档子事了吧。
沈清婉:又突然觉得很庆幸是怎么回事?
本来觉得碰见会难堪的人,也不记得小时候的荒唐事了,如此,甚好。
怀着轻松愉悦的心情,沈清婉回到了养生堂,十一师兄在谷里时全心跟着师父精进医道,自己则是养病之余略通一二。
有了十一师兄坐镇,沈清婉放心地将坐诊的事全权交给了师兄,自己则带着丝雨去了二楼雅间,偷得浮生半日闲。
傍晚时分,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十一师兄与沈清婉道别后回住处去寻师父了。
沈清婉道她跟着一起去,然后一齐乘马车去沈府,十一师兄拒绝了她的提议。
“你知道师父定然是不会乘坐马车的,左右时间还早,地址我已记住,我们一路走过去,不耽误的。”
说罢便出了养生堂,沈清婉内心欢喜师父晚膳会到家里一道用,催促丝雨备好马车快快回去。
两人如往常一般上了马车车厢,靠坐在软塌上,车夫拽起缰绳,驾马而行。
马车行进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马车猛地提速,歪歪晃晃的向前奔去。
车夫在外扯着嗓子喊道:“让一让,让一让,马儿失了疯。”
丝雨努力平衡着身子走到前面掀开帘子问着车夫能不能尽快安抚好马儿。
车夫一面尽力抓紧了缰绳,试图让马儿停下,一面分出心思答着话。
“小的会尽力的,扶好二小姐。”
丝雨得了答复,又摇晃着回到沈清婉身边,推着沈清婉坐到马车坐塌的角落里,然后自己挨着沈清婉坐下,意图用身体将沈清婉围在一个相对平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