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料的触碰酥酥麻麻，沈清婉受不住这样的安抚，嘴里忍不住小声轻呼出来。

她想出声叫他，叫他停手，心里犹豫着要如何称呼他，身体先一步做出回应，只是简单说道：“你别动，我难受。”

顾兮尘手上动作没停，“让谁别动？”

她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竟是连任何一句称呼也没有，伸思漂转间，一声低语从她嘴里溢出：“夫君。”

他仿佛是被这称呼取悦到了，真的停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细细密密地吻。

热气先是落在她的脸上，沈清婉心一下子跳得飞快。下意识地想伸手将他推出去。

顾兮尘却是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举动。

吻一路从脸颊到唇角，两唇相贴间，她才适应了两人间的亲密接触，身心慢慢放松了下来。

沈清婉闭着眼睛，春日的夜里，空气中还带着凉气，两人周围，却是热气蒸腾。

床幔帘外，灯台上的喜烛烛火摇曳，起起伏伏。

半个时辰后——

顾兮尘环着她，两人躺在床塌上，沈清婉听见他声音慵懒又惬意道：“婉婉真乖，和梦里一样。”

……

沈清婉霎时羞红了脸，闭着眼，不去看他。

瞥见她的反应，他终于放肆笑了出来，而后摇动床边的铃铛，着人备水。

顾兮尘拿起床边的衣服，仔细温柔地给她穿好，而后又随意披起寝衣，抱起她，一路朝净房走去。

沈清婉本打算叫丝雨进来伺候，他打断了她，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间，“不用叫她了，我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