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凌然轻轻放进棺木中,又亲手订上了钉子,做完这些后,他才站在祠堂门口。
远处的谭卓看见了,朝他点了点头,带着院外的侍卫离开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身后传出了有些沙哑的声音,“大过年见自己的葬礼,我觉得好不吉利啊。”
弈城听完,转过身,从怀中拿出药丸,”再吃两颗你的毒就彻底的解了。“
凌然将药丸直接吞了下去,“不能一次性给我吗,一颗一颗给,我又不会跑。”
“每次的剂量都大不一样,特意针对你配的。”弈城看着她有些不满,解释道。
凌然抬手将头上的饰品摘了一个下来,“我开玩笑的,侯爷。”接着又抬手取脑后的簪子,“绿竹这丫头,给我带这个多首饰,重的不行,她不会真以为这去了地府能用吧。”
昨日里弈城去找她的时候已经研制出解药了,看她不想活,怕给了药不好好吃,才故意去湖边转了一圈,而且弈城告诉她自己府上有眼线,于是两人才做了这一出戏,刚好助她假死,她也可以躲避追杀。
“那些人抬棺的时候会不会觉得重啊。”凌然看着紧闭的棺木说道,原来之前谭卓早就将昨日抓的那个眼线的尸体放了进去。
思索下了又接着说道,“等埋了,他们要是偷偷开棺就糟了,我觉得应该来个火葬,都烧掉。”
弈城眯了眯眼睛,看着凌然,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她一个女子怎懂得这么多,凌然干笑了一声,“都是前些日子看话本子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