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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又梦魇了,昨晚的事情让她想起了以前的种种,做的梦也比以前更清晰更真实。

外面阳光很大,她迈着步子走了出去,坐在秋千上,思绪又拉回了,袁衡带九九回广市的时候。

前世后来,负鼠的案子破了,人也死了,可是她觉得他还是死的太轻松。

被他卖掉的人大多数都找不回来,有些找回来了却不知道父母是谁。

还有些妇女,找到她们后发现早就已经生儿育女有了家庭,即便知道自己是被拐卖的也不走,多可悲。

她的九九那时候精神也不正常,那会儿华国医疗也没那么好,一句“治不了”几乎判了袁衡死刑。

种种原因袁衡带着九九回袁家庄,儿子十几年没回家,一回家就带了个疯哑的孩子,还说孩子是他的。

袁母接受不了但也没办法,九九长大了又是个女孩子,有些事情袁衡不方便插手只能让她来。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着,听袁母说袁衡好像又回到了他小的时候,只是打人比以前更狠了。

村里上到六十下到五六岁,但凡有人说九九是疯子哑巴的他都不放过,每次往痛了打,打完了小的再打老的。

平淡的日子就在袁衡的打架下悄然过着,有一天袁衡带九九上街,他们碰到了一个少年。

那少年七八岁的样子,打人的时候下手特别狠,都是往死里打。

他人不大也不厉害,就是有一股子狠劲,明明全身上下都是伤,但他打人的拳头没松开过。

九九扯了袁衡的衣服,下巴往少年的方向示意了一下,眼睛渴望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