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不是苏禾自己咬的,她几十岁的人了,怎么可能还咬人,是袁衡昨晚求着她咬的,抓人她认,咬,不认。
因此,她一点也不心虚,看有人给她撑腰,她又趁乱在他身上摸了两把。
午饭过苏禾替方正明看了脚,把脉、泡脚、针灸、按摩,一系列下来,他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并打起了呼噜。
楚兰茹想到,苏禾刚才捧着他的臭脚给他洗,不禁感叹老头子,亲儿媳的福气没享到,倒享起来侄媳妇的福气来了。
帮他盖了被子对苏禾说道:“从他脚受伤退下来后,还是第一次看他睡得这么好,以前夜里有只老鼠都能把他惊醒。
以前打仗时留下来的老毛病,听到大点的炮仗声,他半夜跳起来就掏枪,把我们娘俩吓得够呛。”
她们边走边说话,苏禾说道,“你们这一辈人都不容易,没有你们无惧英勇的付出,换不来我们现在的安宁。”
也没有未来的繁荣昌盛,更何况他们大多数人,不求荣华富贵,凭着一腔热血为国为家,为一顿热乎的家常饭菜,苏禾心道。
她们来到客厅沙发上,楚兰茹顺手给苏禾倒了杯茶,笑道:
“年轻的时候也没有想那么多,想做就去做了,至今我们也无怨无悔,有国才有家,这是人人都明白的道理。”
苏禾点头赞同,他们过往的经历,比史书写得还要沉重很多,她也不好去评价。
但有些事情不管过程如何,你觉得值了,那就是值了,无关价值。
说完这些话,伯母像是在回忆什么,沉默间苏禾抓了她的手把脉,过了会儿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