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被他激的攥书的手指间泛白,心难耐得很,便想主动上前,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刚动了动身体,眨眼间又被他压得死死的,苏禾气得瞪他,袁衡上手遮住了她的眼睛,继续浅尝,一直到她快没了耐心才松开。
最后苏禾咬他舌尖以示不满,男女力量上的悬殊,却也真的耐何不了他,最后她放弃了,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一个人。
天色还暗,早起的人黑着脸,连九九这个不懂事儿的小孩儿,都躲她躲得远远的。
大伯跟伯母也请了假送他们,以为她是舍不得离开才难过的,笑着脸安慰了她半天,絮絮叨叨,反反复复的说,苏禾求救的看向袁衡,他低头暗笑,选择见死不救,最后在她的笑脸中,他们才停了下来。
东西早就收好了,时间也来得急,等到了车站人满为患,周围的人吵吵杂杂,她也是第一次坐火车,被眼前的景色吓到了,看了眼她身边的鸡鸭鹅,没想到火车站全是人间烟火味,好不容易找到了夏姨跟薇薇夫妇。
等她看到夏姨手里捧着个布包,形状是一个小小的罐子,她仿佛猜到什么,眼泪差点掉了下来,人傻傻愣在原地,由着袁衡带她上前,她抖着双手接过夏姨手里的布包,一句话也问不出来。
众人见状也散开来,留下了空间给她们说话,薇薇不放心苏禾留在了原地,她跟阿禾没有秘密,她们说的话她大概也知道。
夏姨摸着她的脸说,“我想了很久,你娘大概也是想跟你走的,所以我就自做了主张,前两天连夜跟你胜哥去苏家刨了坟。”
苏禾此刻已经说不出别的话,手里抱紧了布包。
她说不了话,但有人腿还在抖着,想到前天晚上,他娘跟他爹半夜来敲他房间的门,叫他拿上铁锹跟她走,路上一句话也没有,他不敢想也不敢问,他娘三更半夜带他去干嘛,但看他爹的神色,他应该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