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连九九都不信他的话,车厢的门中间有一小块的玻璃,她是瞎了吗,她看不到。
门外两个人依次进来,放好东西,这里的卧铺有六个床位。
他们三个人就买了两个,一个下铺一中铺,那对兄妹两个都是买的最上面的,还剩下一个下铺跟一个中铺空着没人。
夏雪亭有意打破尴尬,看到九九就上手去摸,说道:“妹妹长得真可爱。”
九九在苏禾怀里正难受呢!看她伸手过来躲开了,说道:“谁是你妹妹,你看清楚了才好,我娘生不出你这样大的。”
气氛更尴尬了,夏雪亭委屈的看袁衡又看她哥。
她哥干笑的打哈哈,没人接他的话,气氛瞬间降到了极点。
袁衡跟苏禾各做各的,九九萎靡的躺在床上,除了那对兄妹觉得尴尬外一时倒也还好。
就这样过了半天,他们车厢进来了一对夫妻,五十多岁的样子,为人很是健谈,九九很喜欢听他们讲故事,一时间苏禾也松了口气。
到了晚上她实在有些撑不住了,人有些昏昏沉沉。
袁衡拍了她叫她去上面睡,此时她也顾不上那么多,睡之前庆幸昨晚袁衡对她手下留情,不然这会儿她该多难受啊!
摸着黑在床上给自己偷摸扎了两针,晕车的毛病才好了点。
早上睁开眼的时候父女俩已经不在了,昨天袁衡跟她说,列车最后一个车厢是餐厅。
想到今晚半夜才到南市心情又不好了,太难熬了,她哭丧着脸叹气,慢悠悠洗漱好才去找他们。
路上窗外郁郁葱葱,车厢里真是寸步难行,各种气味交杂着,牲畜、汗水、脚臭味、还有各种形容不出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