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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没想到,年老的此时笑不出来了,个个都肃着张脸,村长寒声说道:“有什么好处?能恶心我们,能羞辱我们。”

袁老三是他儿子,他是村长,这个位置是袁叔(袁衡爷爷),推他上来的。

袁叔说,他性格温和,主事又公正,所以他应该坐在这个位置上,村里交到他手上,他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袁叔说,要是年轻一辈的人坐上了,把村里好不容易的宁静搅乱了!你安心吗?

没经历过战乱、死别的人,不知道这种日子多好,能吃好、能睡好,一觉醒来命还在。

老婆孩子在身边,有什么比这些更重要的?

他最初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我性子软,并不代表你就能欺负我,羞辱我。

他看着张村长,怒道:“恶心的人,就喜欢办恶心的事,你敢说,今天他们做的事情,你不知道?

你觉得我们姓袁的好欺负?我们忍你,不是怕你们,是我们不想计较太多。

人活一辈子,脸皮、人性,不能丢,你他娘一样都没有,给你脸,你偏不要。”

说完话,村长拳头就先上去了,他脾气虽然软,但他的拳头,是硬的。

架还是打了,毕竟都是热血男儿,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去。

再说,这场架早就该打了,到了这会也没人拦着了。

打吧!打吧。脸面是个人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踩,老一辈的人都这样想。

眼不见为净,索性撇了眼看向一边。

许是心虚,或是理亏,张姓族人看事情败露了,大部分人都跑了,最后也没剩几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