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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有些凉了,但两个小崽子的身上暖烘烘的,苏禾好睡得不行,半分也不操心。

黎明时分,跟上山时的不同,他们回来的时很吵闹,不大会,门外听到袁衡的敲门声。

曼娘似乎早有准备,在袁衡叫第二声的时候已经开了门,袁衡进来后到窗户前叫她。

苏禾就知道有人受伤了,立时抓了件衣服去开门。

果然,刚出到门口,就看见院中间就躺了个人,那人虽然受了伤,却很有精神的哼哼唧唧:

“这事要是换作以前,别说是一头野猪了,就是来三头,老子也一并宰了它。”

他旁边的一个人气喘吁吁,道:“你就吹吧!叫你别上去别上去,死要面子活受罪,一把年纪了,说你不行,你就不行吧!

哥几个还会笑话你吗?要强了一辈子,临老了怂点就怂点吧!在座的谁不是,谁还会笑话你。”

听到这些,老爷子们都不说话了,在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

这事要是早几年,大家也一致认为,一头野猪算得了什么?再来一窝,老子也能给它干倒。

“偏你不服气,一头成年几百斤的野猪是你能打的?”

听到这里,受伤的老弟就不服气了,刚想竖起头反驳,被苏禾一把按了下去。

他还没说话呢!旁边的人又说:“别挣扎了,等一下侄孙媳妇手里的针扎歪了,有你哭的时候。”

苏禾这会正帮他止血,受伤的这个人她也认识,是袁世忠的爷爷,跟他孙子一样,是个暴脾气,一点就着。

老爷子们你一句我一句。

从他们嘴里,苏禾算是知道了事情的起始。

一群老爷子藏好东西后,人群里不知道谁开玩笑,感慨的提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去打猎,意气风发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