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马大哈似的,一天天啥也不是,净会给我找事做,你是看不得,我闲下来是吧?”
世忠爷爷抱着碗里的粥,侧过身子躲开了说,“我干的活不比你多多了?种地、收地、扫院子、砍柴。
哪样不是我做的?你就说离了我,你能行?”
世忠奶奶又怼上去,怒戳他脑门,道:“你真是上嘴皮挨天,下嘴皮贴地,好大的口气啊!”
她指了院子,道:“这屋里屋外谁收拾的?家里油瓶子倒了谁扶的,在家天天像个大爷似的,你哪样不是我收拾的?”
奶奶点了他额头,道,“连裤衩都是我给你洗的,还离了你不行,你不在的时候,老娘又当爹又当娘。
你那会睡完了我,提了裤子就去走镖,你回来的时候,儿子我都给你生了,我抱怨过一句吗?”
这些话听得苏禾心酸又好笑,不小心又多干了一碗粥,他们经常打猎,也知道怎么处理这些猎物。
所以野物虽然是野生的,但味道一点也不腥,粥也特别好吃。
听到她打了隔,袁衡马上就收了她的碗,一场闹剧就在世忠奶奶,那句‘裤衩’下落了幕。
院子里的黑山羊不少,猪却只有一个,还老大不小,长得膘肥体壮,死相很惨。
袁衡说是各家爷爷,一人一刀砍死的,想到刚才的事情,苏禾扶着他的肩膀,笑到不行。
袁衡揉了她的脸颊,道:“上山的事情可能要推迟几天,这几天村长应该会组织人上山打猎。
我跟村里的人一起去。
怕有野猪乱跑伤人,打猎这几天村里的人都不准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