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早上又去请了姜大夫,他叫我们要有心理准备。
准备什么呀!”
周二婶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凳子上,手却紧紧的攥着曼娘。
崩溃地哭道:“早就说来请苏禾的,偏偏我家那个小叔子不让,一提起你家,他就在家里破口大骂。
死活不让来请,说苏禾就是个小丫头片子,人家是给文通叔面子才奉承她的。”
听到这里,曼娘能说什么呀!媳妇医术好不好她知道。
村里的人也知道,以前她身子不好。
天气太冷,都冻得嘴唇发紫,人经常发抖,夜里更不用说了,全靠袁正仁帮她捂着。
吃了一个月的药,现在可好太多了!袁正仁也说他身子轻松灵活了不少。
凡是在苏禾这里看过病的人,也都是竖起大拇指夸她。
还叫她在家里收拾一个房间出来,他们没事的时候,来叫苏禾给他们松松骨。
但眼前这一家人却不好说,因为两家一直合不来的。
也不是跟他们合不来,是跟他小叔子合不来,两家的田是挨着的。
这家小叔子不知抽什么风,时常没事找事,一会挖她家的田梗,一会又拔她家的苗。
以前袁正仁不在家的时候,经常来为难她,曼娘觉得她这泼妇的名声,指定就是因为骂他,骂出来的。
人也时常抽风,曼娘怀疑他是不是有点大病。
现在也是,三不五时的,趁袁正仁不在,还来找她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