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往袁衡手里一推,附耳说:“拿出去发挥它的价值吧!太平盛世,我留着它们也无用。”
袁衡拿起三指大的小瓶子,瓶身外面写着字:“酥清风,无色无味、中招者全身酥软,不能自主行动。”
看了苏禾一眼,袁衡又拿起了一个瓶子:“罂粟,迷惑人心、使人致幻。
几何,中招者肝肠寸断,像火烧一般让人痛苦至极。
情花?”
袁衡拿起那瓶‘情花,’幽幽道:“在广市大伯住那晚,你给我下的药,就是它?”
苏禾展齿对他一笑,冲袁衡竖起一个大拇指,拍着胸脯道:“我亲手做的。”
又比了尾指的指盖说:“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只下了一点点,对人体无碍的,我厉害吧!?”
说完竟一脸自得,好似她做了一件特别骄傲的事。
袁衡肃着脸,咬牙反问道:“我厉害吧。”陈述句。
好端端的气氛就变了,暧昧中又带点不满。
袁衡拉下脸,苏禾觉得他好像生气了,怂唧唧的伸手去扒拉瓶子,想毁尸灭迹来着。
刚碰到瓶身,袁衡就一巴掌打在她的手背上,他冷然道:“全部没收,剩下的也拿出来。
再让我知道你做这些东西,肯定不饶你。”
苏禾一下两下三下,全拿了出来,堆了满满半床,又凑过去笑嘻嘻地问道:
“你先说说看,怎么不饶我,我再决定要不要做?!”
袁衡见不得她这么嚣张,弹了她额头,喃喃道:“现在任你狂,你也可以随便作,等把她生出来了,我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