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要是惹恼了他,他是一点也不介意,搬出长辈的身份出来压人,虽然搬出来了也没有人在乎。
众人嬉闹过后,氛围也轻松了不少,袁世海,也就是跟袁衡他们一起来的,其中一个人问袁衡:
“既然晚上不能进去救人,那我们要白天进去吗?
白天虽然说不是戒备森严,但也是人来人往,我们一群男人,可不好混进去。”
袁为山马上就道:“我今天跟世杰去打听过了,下个星期腊八节,陈家老宅要祭祖。
他们家里有个习俗,三年一大聚,全族的人聚在一起,听戏、看杂耍,那天人多,可以想个办法混进去。”
袁世海道:“祭祖这么严肃的日子,居然看戏、看杂耍!简直闻所未闻。”
“那是你见识少。”袁正言就道:“我们华国地广人多,民族也多,奇怪的习俗多了去了。
你不常出去走不知道,有的地方嫁女儿是哭着送出门的,家里有人去世是笑着送走的。”
抹了两把眼泪,袁正言又恢复正常,众人也习惯了,他感性的时候掉两滴眼泪,平时的时候就是很正常的一个少年。
看着话题越扯越偏,九叔道:“那我们以什么样的身份混进去,那样的人家,就算请看戏的,肯定也会请,当地有名的戏班子。
那些人他们也见惯了,肯定都认识的,我们又是一群新面孔,还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人家会让我们进去吗?”
“爹。”吴为众道:“刚刚大哥不是说了吗!‘杂耍’。”
九叔怔愣了会,看着袁衡,道:“你们要进去耍杂耍!?”
袁衡笑道:“这是我们唯一能进去的机会,而且杂耍可以搬运很多的箱子。
更方便我们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