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想劝她的话,顿时也劝不出来了,毕竟两个大男人,差的可不是鸿沟,而是性别还有其它的很多东西。
看着大家也不说话了,她咬了一口手里的饼,就道:
“算了,我也不指望有人能安慰我。
毕竟两个男人在一块睡,这种事情也确实不被人接受,其实我应该早就想到了的。
我们的爱情不被人接受,也见不得光,见光即死。”
有个面相凶的女人,厌恶的指着她说:“不知廉耻的东西,如果你是我的儿子,定要打的你家都回不了,好好的一个男人,竟然喜欢男人!
真是个肮脏的玩意,白让你长了个‘把,’居然是个断袖!你爹娘白养你了。
呸。”
口水虽然没吐在袁正信的身上,但她觉得好恶心,眼皮一翻,顶了回去:“男人跟男人之间怎么了?也快活得很。
陈然他当初在床上的时候,还不是小心肝小祖宗的哄着我,我们是自愿上床做那些事情,碍着你什么了!
咸吃萝卜淡操心,你家儿子倒是也想不知廉耻呢!可他有对像吗?他行吗?”
袁正信也不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间怎么快活,但也不妨碍她会吹啊!
再说昨晚袁三他们讨论了一晚上,她多少也知道点。
刚才在陈家被人按着打,她这会气都没消呢!
自从跟着娘来到袁家庄,十几年没被人这样打过,刚才那群女人下了死手,可疼死她了。
袁衡说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叫她不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