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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姐说我的宫寒可以治,但是要吃药,所以我才拿药回来。

以后一个星期要做一次针灸,她好像说针灸推拿,要做挺久的!”

“宫寒可以治。”赵芳激动的问道。

“可以,就是比较麻烦,她说怕我记不住,明天来咱家跟您说。”

“好好好。”

赵芳站起来高兴道:“就算你不想结婚,能把宫寒治好了也不错,省得你每个月都痛,为娘看着也心疼。”

“我也是这么想的,痛起来的时候要命了,要躺两天床,如果可以的话……”

她想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当个男人。

可是这句话不能在娘面前说,因为这些都是伤心事,即是伤心事,就不多讲了。

没等赵芳细细的再问,门外有人敲门了,还高兴的唤了一声:

“阿信~爹回来了,快开门,给你带好吃的回来了。”

听到爹叫她,袁正信手里的番薯也不吃了,往她娘手里一塞,飞奔过去开门。

赵芳也笑了,袁文昌不愧是阿信给自己找的爹,对她可比对家里的三个儿子都好。

他这后爹对阿信已经让她无话可说了,比阿信以前那个未死的棺材瓤子亲爹,不知好上多少。

来这里后没有无尽的谩骂跟殴打,也没有人再说她生不出儿子。

她们母女俩已经远离了那些屈辱,没有给过她们尊严的人

阿信的宫寒是遗传她的,苏禾说可以治,也不知道她明天什么时候来,阿信刚才也没来得及说。

想到这里她心慌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