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心里也泛苦,为什么每次打架后被抓的都是他,他跑的也不慢啊!
好倒霉!他蹲在角落里,整张脸埋在膝盖上,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看不到他才好。
袁正温心里也有了计较,还想要说法?说个屁的法,面无表情心道。
打架的人里面也有袁三的一份,他要是敢动袁三一下,今晚他就别想睡了,而且一群长辈明显要护着袁衡。
没瞧见虽然个个都默不作声,但偶尔还会看他一眼,他家老爷子更甚,已经老神在在的看他。
再说上次打架的事情到现在他都还记得,那天过后袁三脑震荡,回家躺了半个月。
他半个月不得安宁,袁三她娘天天拿根白绫,挂在房梁上,说他要是敢动袁三一下,就吊死在他面前。
他作为一村之长,一个孩子的父亲,那天那么多人受伤了,他想惩罚一下袁三都不行,还反被妻子威胁!
慈母多败儿!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眼角撇向文通叔,只见他眯着眼睛在假寐。
又看向一边的正仁,他在烤火,火堆里有个番薯,他还时不时的给番薯翻个面。
这个番薯也不知是给九九,还是给长生的,也有可能是给姐弟俩的,番薯小了点,够她们姐弟分吗!
茅草房里一时没人说话,只有柴火的噼啪声。
一个不大的烤火房里,除了袁家庄几个长辈,就是张家村的人,久久无人说话,画面静寂得可怕。
突然,太公站了起来,张家村的人,包括村长张宝驹也立时站了起来,警惕的看向对面的人。
太公杵着根拐杖,颤颤巍巍地道:“人老了,坐不了太久,腰疼,我先回去了,你们年轻人聊。”
噗嗤一声嗤笑,不知是在笑自己真的老了,还是笑别的,摇摇晃晃就往前走。
袁正信站起来扶着太公缓缓道:“以绍,扶太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