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怎么修啊!又时不时看一眼房间里面的人,看她没事也放心了。
刚才说吓死他并不是夸张的,早上他醒得早,想来找阿信上街,早早其爷爷他们也去田里忙了,前院喊半天没人应他,他才去后面拍窗。
听到他在说话,说‘不能死,你怎么能死’,断断续续之类的话,他当时真的被吓得一点理智也没了。
跳墙拿斧头破门,好像花了他半生的时间做这些事!
‘袁正信,袁正信’。他无措茫然站在门外看着里面的人,轻轻默念着她的名字。
似乎也像是在问‘怎么办,怎么办’。可惜回应他的只有风吹树叶的哗哗声。
后来门还是爹回来找人换了一扇新的!并且勒令她以后不能喝酒,她正有此意也点了头,街今天也去不了了。
两人各怀心思,袁三也一步三回头的走回家,回到家里一头栽到床上双目无神。
“怎么了?”秋姑在门外细声问道。”
听到娘说话的声音,袁三先用被子把头蒙上,思考了很久掀开被子说:
“娘您才生了一个儿子,我们这一房也就我一个,不如我认个弟弟。
我给您找个干儿子吧?以后我们也好互相扶持。”
秋姑嗔他一眼道:“你一个就够我操碎了心,再来一个你这样的我要少活十年!
你给我省省心吧。”
“不会,她听话又懂事。”袁三立时坐起来认真道:“她跟我不一样,她比我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