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苏禾接过来道。
卷子刚发下去房间里就有些静悄悄的,苏禾写写发发呆时间就过去了。
她的身份往后也不允许她太高调,广市某资本主义的前妻,还有个举人的爷爷,随便一条扯出来也够她喝一壶的了。
乡村医生只能勉强考个及格不能太高调,拿了执照才能让村里申请个村卫生所,更方便她以后就医看病。
笔试结束后苏禾又被人请去考一些急救的措施,也勉勉强强算是过了关。
提前考完试苏禾就在大树下坐着等袁衡来接,这种感觉像是等大人接回家的小朋友,顿时让苏禾觉得新奇不已。
抬眸间发现满眼的早春新绿,中午的阳光温和微风徐徐,风晃动着树梢,肥嫩肥嫩的小嫩芽翩翩起舞好不开心。
耳边的人声跟鸟叫声很是亲切,日子过好了好似身边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苏禾正叹息人间的美好,突然一阵悲痛欲绝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像是人命关天的事。
远远看过去,担架上躺了个人盖着张白布被两个人抬进太平间,几个家属跟在后面哭。
那些声音哭很哀伤激动,听着声音那个人似乎要跟着一起去了一般,站在远处的苏禾也不禁站起来远眺。
老奶奶跟在担架旁哭得快晕过去了,两个男人在旁边扶着她,脸色并没有多好。
两个女人在后面互相搀扶着,另一个几近崩溃,苏禾下意识的快步跟上去,跟着他们一行人进了太平间。
“就放在这里吧!”抬担架的人道。
担架刚放下几个女人就扑了上去,不经意间扯了盖在担架上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