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你病了。”苏禾道。
她怔怔半天,没问苏禾为什么给她下药,有气无力的笑了,“原来我是病了吗!”
苏禾心道,为了个男人把自己弄抑郁了可不是病了吗,连后事都跑来这里交代了可见病得不轻。
但眼前这人以前疯狂的事情没少做,苏禾没见到她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还有救吗?”尤慕溪侧头看向苏禾平静地问道。
这样问就代表了尤慕溪想要自救。
她没回答尤慕溪这个问题,比较好奇的是明明她已经给尤慕溪下了药为什么她还清醒着。
这么想苏禾就问了她,只是撑到这会她也撑不住了,在苏禾的疑问下也终于睡了过去。
苏禾转头问袁衡,袁衡上前查看了尤慕溪的身体,很久后才说:
“不像是做特务的,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倒是像被精心养过的。
看得出来她这些年在外面日子过的不错。”
听到这里苏禾也放下了心,不怪她为什么担心尤慕溪去当特务,当初她离开广市去英国的时候因为跟家里闹翻了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船票。
身无分文也阻止不了她要追求所谓的爱情,他们一帮人加起来串一串也比不上那人。
只是她身体上的抗药性是有人特意训练的,一般人谁会去训练这个东西?
而且苏禾今晚为了给她把脉下的迷药是平常人的两倍。
一是带了点私仇又不想让尤慕溪知道,今晚她给尤慕溪把脉的事情。
二来尤慕溪这几天没有睡多少觉,药才多下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