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它能治好吗?”方德清顺势问道。
这话把苏禾问住了,她能治的也就是对症下药,病人想不想好还要看她能不能想得开,但依苏禾以前对尤慕溪的了解怕是难哦!
毕竟天底下像她这样的人真不多,一个没结果的爱情她能追十几年,现在要叫尤慕溪想开忘了那个人,再从心底里拔掉!
容易吗?
这问题苏禾想都不用想,她沉默半晌只回了一个“难。”
他们在门外聊天,从尤慕溪看过去的角度特别和谐,再看看她现在的处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所以她有点生气了。
温叔骂了她半天终于对尤慕溪挥了手放过她,她踏出门槛就质问苏禾,“姐妹一场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这句话在方德清听来她问的特别有底气,再配上她快冒火的表情也看出来她生气了。
方德清想什么尤慕溪当然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也会问他。
你被人骂了大半天气都不敢喘你高兴吗?再看到你小姐妹不把你放在心里是你你不冒火?她气得是苏禾的态度,我这么惨了你也不说救救我!
苏禾当然是没理她,在她问问题的时候转身走了,尤慕溪不依不饶上前追问,“你怎么能见死不救,我好歹也是你姐姐,有你这样的吗?”
“你姓尤我姓苏,我跟你算哪门子的姐妹?”苏禾头也不回冷冷道。
“就算我们不是姐妹,”方德清在后面听着尤慕溪说话的语气明显心虚了,前面的人又道:“就当我是租客好了,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