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除了几个小孩偶尔说几句,大人很少说话。
走山路要两个多小时才到家,一路上很无聊。
大半年没雨水,路边的草也枯死了不少。
相比这几天在外面看到枯瘦如柴的人,袁家庄的情况确实要好上很多。
因为他们在山谷还种了些稻谷,那里并没有因为干旱而减少产量,让他们村里的人好过了不少。
牛车正踢踏的走着,走到一半路的时候发现路边有人哭泣,边上围了7、8个大人,有男有女。
“黎叔,前面是不是有人受伤了,上去看看。”苏禾靠前说。
其实不用苏禾说袁家庄的人身上都带有血性,看到人有难也习惯了扶一把。
袁正文纵身一跃,跳下去后先他们一步走上去。
牛车一停下苏禾边下车边说:“你们不准动,在这里待着,不能下来。”
说罢快步上前。
十五、六岁的小孩躺在地下,脸色已然发青。
袁正文问道:“老乡,孩子怎么了?我们这有医生。”
无人应答。
“没气了,没气了……”一旁的老汉摇摇头,无声的哭泣,泪水浸湿了胸前。
苏禾没说话,上前推开围在边上的人挤进去,双膝蹲下上手检查就说:
“我是医生,我看看。”
众人动作一致看向她。
“他有过什么病吗?怎么突然这样的。”苏禾边检查边问他们。
“我们也不知道。”一边的女人眼神闪烁回道。
“你们是他的亲人还是亲戚?”苏禾蹙眉问道。
这小孩身上都是皮外伤,像是经常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