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只有一盏煤灯,橘黄色的光跳跃着,袁三挪动步子,看她说:
“现在不早了,你早点回去睡,别让其爷爷担心了。”
“不能明天再出去吗?”
阿信看他说,“如果你现在不想看见我,我回去就是,你伤得这么重,在家多躺两天不行吗?”
阿信上前拉他,袁三避开了边走出山洞边说,“回去睡你的觉,别管我。”
“你身上还掺着血,我不放心,万一晕在外面怎办?”
阿信看他裸着上身,刚才动几下有些地方又开始冒血。
袁三没回话,刚才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把手电筒,这会在前面走着。
动作太大可能是扯到背上的伤口,偶尔传来一声抽气声。
看他执意如此,阿信吹灭煤灯,拿了她的外套跟上去。
袁三出洞口后慢慢走着,阿信知道他是在等她。
“你非得要这样吗?听我一次不行吗?”
“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袁三头也不回带恼怒说。
“兄……兄弟,兄弟劝你也不听?”阿信有些心虚说。
“屁的兄弟,哪家的兄弟想睡兄弟?”
袁三抢过她手里的衣服,电筒塞给她,目光如炬说:
“我跟你这辈子只能是恋人的关系,兄弟做不了了,你要么就接受我,要么就远离我。”袁三穿上衣服说。
袁正信仰头看他,袁三一双眸子寒如夜。
阿信伸手去拉他,他甩开抿唇就走。
这会他们已经回到村里,袁三去他爷爷家拿单车,准备要出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