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人管着,每次一群老爷子打完架回家又挨一顿打,他们第二天为什么还要聚在一起玩?”苏禾啖茶问道。
“‘瘾’,是一种瘾。”
袁世忠拍手说:“我太公每次输了耍赖被人围殴,鼻青脸肿的回家还挨太婆一顿打。
你们也知道我太婆最凶了,连太公也怕她几分,但就是这样也没能让太公不去跟他们一块玩。
这是习惯,也是一种瘾,只要每次经过皂角树,他说他都忍不住凑上去玩。”
“所以会让人上瘾吗?”袁正忠问苏禾。
“只要是赌博,控制不了自己的人都会上瘾。
况且这是豪赌,中奖的机率虽然说不大,但是能一夜暴富,连你们也心动了,更何况别人!”苏禾说。
袁世忠抿嘴不说话,似乎也认同苏禾说的话。
他跟袁三去过拍卖会场,那场面确实容易让人失智。
有好几次他们俩都想下手拍了,只是每次都被其中一个人拽住了。
“你刚才只说了一层,另外一层呢?”袁三问她。
苏禾把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缓缓说:“往深了说他们在洗钱。”
“‘洗钱’?”
他们同时开口,都看着苏禾,洗钱又是什么操作?
闻所未闻。
“手里的钱不干净怎么办?是不是得想个办法让它来路干净?才能放心用。”
他们带着不解看苏禾。
苏禾看向不远处的九九,叫她过来问她。
“假设你手里有一块金子……”
“我没有。”九九立时大声的否定苏禾,“都给你收着了我怎么可能还有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