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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忠把凳子拉近袁衡,同仇敌忾,愤愤说:

“袁世海他们在你背后笑你,说你就看嫂子的眼神就像水蛭一样。

只要目光沾上了嫂子,拔都拔不下来,那股子占有欲仿佛能把嫂子身上的血吸干啃食了为止。

所以他们在你背后笑你是水蛭,还说你一天不把嫂子挂在嘴边一天就不舒服。

他们还说只要嫂子一出现,你就像水蛭看见了活人,把在上面扯都扯不下来。”

袁衡是累了,但他反应也不慢,这群人狗胆包天。

敢把他和这么恶心的玩意拿来比较!当下一脚就往袁世忠身上踹。

袁世忠冷不丁挨了一脚在腰上,他猛地站起来后退几步,手上拿着凳子做武器。

袁衡勃怒道:“他们说的?我还不信了,他们在背后说我难道你没有份?

等着,水蛭是吧!过几天我回家了逐个收拾你们。”

随即又道:“赶紧滚,见你们就烦,一群大老爷们天天比村里的太婆还八卦,真是闲出屁来了。”

“又不是我说的!”

袁世忠捂着发疼的腰说:“是袁世飞先说的。”

“你们都给老子等着。”

袁衡回房间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臭小子太久没人收拾皮又痒了。

回去再找他们算账,连他也敢编排,他是想黏着阿禾,却不想让人调侃。

可就算他们日夜待在一起,只要分开一会,看见阿禾,他的目光就忍不住看向她,这个他也控制不了!

袁衡回到床上裹上就睡,鼻息间全是阿禾身上的药香味,心安,人也沉沉的睡了。

至于外面的人,等下他自然会走,袁衡就不相信老婆都要临产了他放心在外面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