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少跟他们说了吗?只是一群好汉里出了几个坏种,可不关袁家祖先的事。”明礼大公怒火攻心说。
“打也没打少,教也没少教,我们在你们十五六岁时已经开始走镖了,命在刀刅上悬着。
怎么你们还不知事,还干出了这样的事呢!”明堂太公指了地下的牌位怒斥道:
“你们干出这样不敬不孝的事,以后让我们这群老家伙怎么面对祖先?”
“百年我走之后你们记得给我多烧几捆棍子,我怕一条棍子不够这些老祖宗打的!
哪怕一个人抽断一根,不抽死我们都不算完。”明辉太公擦着自家老祖的牌位愤慨说。
“还啰嗦什么啊!打吧,如果你们舍不得打,让我们这群老家伙打,我们虽然老,打不孝之子的力气还是有的。”明可太公看向儿子,凉凉说。
袁三是他们房唯一的血脉没错,但这事换作是神仙也是气,更何况他还是个糟老头子。
还是个半只脚跨进棺材的老头子,他一想到以后后人也这么对他,心里哇凉哇凉的。
所以打吧!还等什么。
袁文平刚想朝袁三抽下去,袁三就仰头焦急说:
“这事和阿信没有关系,当年她不同意我们烧祠堂,后来被我们一同威胁了。
她那时才来袁家庄没多久,也没有那个胆子跟我们烧祠堂,是我们逼她的,这事她没有份,她被我们逼的。”
袁衡也抬头说:“当年具体是谁提的烧祠堂我们真记不住了,但阿信确实是被我们逼的。
您也知道她的为人,这样坏事如果不是有人逼她,她也不会干。
是我们一帮人威胁了她,她不得已,后来祠堂也烧了,她就更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