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朦胧,喜服上的大红映照到脸上,给那人更添了一分艳丽。
“美人……”白溪不由赞美。
“姑娘!这是一个误会,在下只是去了一趟茅厕,不知怎么就到了这里。在下与姑娘并不相识,更无婚约。若今日之事并非姑娘所为,还请姑娘放我离开。”谢奕寻听见有人叫他美人,先是皱了皱眉,而后还是起身想与她解释清楚。
他到现在都还没想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懵里懵懂就被人拉去拜堂了呢?刚开始还以为只是一个梦,直到在这满室红绸的房间里坐了一下午,脑袋清醒了不少,才恍然发觉这并不是梦。
他竟然与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拜了天地,这可如何是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还是想出去解释清楚,可还没出门就被人拦住了,然后就被一直锁在房间。
白溪眼见这位美人着急的跟她说着什么,可她现在脑袋晕乎乎的,实在没听见他说的什么。
不过她依稀记得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眼前这位美人是她的相公,于是醉眼朦胧的看着他,道:“相公,咱们安歇吧!”
谢奕寻满脸戒备,语气更重了些,“姑娘!我并不是你的相公。”
白晚见这男人不承认,气愤的看着他:“怎么?收了银子现在你想反悔?”
“在下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在下也没有收过你们的银子。”谢奕寻一脸的疑惑。
“顾复!你想好反悔的下场了吗?”白晚怒瞪着他。
“在下并非顾复,姑娘应是认错了人,在下姓谢名奕寻,字习之,南江县人氏。”谢奕寻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认错人了。
白晚见他一脸真诚,一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若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定是那顾复出言反尔,收了银子反悔了,临时抓了一个人来。
难怪从昨日媒人送来的时候一直昏迷着,媒人还说是受了风寒,给了她两包药,说是吃了药就好了。
当然,也不能排除他是满口谎言,迷惑她们姐妹俩,好借机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