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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奕寻也想帮忙收拾,不过白溪说不能耽误他读书,不让他帮忙。

幸好烧的不严重,只是烟子大,把熏黑的墙重新刷一下,屋顶的瓦翻一下,再把屋里打扫下就可以了。

就这点活,两人做了十天都没做完。可苦了谢奕寻,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天天和一位女子同床共枕,鼻尖萦绕着少女的幽香,燥热得根本睡不着。

又不敢翻身,就怕翻身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夜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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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白溪和白晚来到河边洗床单,正好碰到阿雪也在河边洗衣服。

她脸庞比之前圆润了些许,眉眼间更多了些成熟、妩媚。

白溪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和白晚一起搓洗着床单。

“呕呕呕”突然阿雪那边传来一声声的干呕声。

边上的婶子转头看向她,“阿雪,你这反应挺大的啊。”

“是啊,婶子。”阿雪不好意思的笑笑。

“唉,咱女人家啊就是苦啊!我怀我家那小子的时候啊也是这样,吃啥吐啥,胆汁都给我吐出来了哟!”

“谁不是呢,一天啊少不得吐个三道四道的。”

“你们啊别吓着人家了,阿雪,没事的,过个两三个月就不吐了,熬过这段就好了。”

“是,我知道的。”阿雪温声回答。

第6章 难产

刚说完又是一阵干呕,折腾了一会儿,她已经满眼泪珠,脸色也白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