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麻子,酒楼失窃前一晚你喝了酒之后又去了哪里?”
“我喝多了,上了个茅厕就回屋睡觉去了。”
“可有证人?”
“表少爷和我一起回的后院。”
“大人,请再传另一名证人。”谢奕寻朗声说道。
刘县令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样问来问去要问到什么时候?都像这样审案子一天什么事都做不成了,不如直接一顿板子下去就全都招了。
不过他还是打算再给这个年纪轻轻的后生两分薄面,摆摆手示意官差去带来另一个证人。
另一名伙计一上来,头都不敢抬,身体不住的发抖,谢奕寻一见这人就知道他最是胆小,于是打算炸一炸他:“李麻子和你们那位表少爷已经什么都招了!那晚发生的事你还不快快如实交代出来!若是发现你说谎,在公堂上做伪证,立马拉出去打三十大板!”
那人一听,立马五体投体趴在地上,颤抖着身体对着县令说道:“大人饶命啊!我什么都没做!那晚我起来如厕,就看到表少爷在偷拿柜子里的银子,我只是碰巧看到的,不是同伙啊!”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你所言可句句属实?那王小福被抓的时候你为何不说出来?”
“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啊!我哪敢说出来啊,说出来了别人也不会相信,只会把我赶出去,我上有老下有小,就指着这个活计养家糊口呢!”
酒楼的掌柜听到这里也觉得无比震惊,连忙叫人去通知老东家。
就连刘县令都没想到这事还有反转,明明之前种种证据都指向王小福。
于是又叫了那位表少爷上来问话,起初这位表少爷还拒不承认,一听要打板子立马什么都招了。
原来他看上了个红楼头牌,一心想为她赎身带回家去,可他爹娘死活不同意,他身上的银钱又不够,最后才把主意打到了表兄酒楼的盈利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