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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谢兄!谢兄!”任凭吕千帆在后面喊,谢奕寻还是脚步飞快的回了客栈。

坐在床前,拿出白溪给他绣的荷包,只见上面一尾鱼儿穿梭在荷塘中,还有洁白的荷花正好盛开。

还是阿溪身上的味道好闻,淡淡的幽香味,令人沉醉。不知阿溪现在在做什么?

第二日,吕千帆和左江神采奕奕的回来了,“哎呀,谢兄,你昨日没去真是一件憾事啊!这京城的女子不光美貌,还才艺双全,昨日那一舞,你是没看见,真是生生被勾了魂儿去啊!”

“你们开心就好。”谢奕寻客套道。

“谢兄,人生短短几十载,何不一起把酒言欢、纵情享受,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左江也劝道。

“不瞒两位兄台,我对脂粉过敏,一闻到心里就发慌,身体确实不适。”谢奕寻诚恳说道。

两人听后并未多言,各自回了房间。只自此以后两人出门再不来邀请谢奕寻了。

谢奕寻一个人也乐得自在。

很快就到了会试这天,谢奕寻跟随着大家一起进入贡院。

一路经过核对、验明正身、搜身等多道程序终于走到了最里面,号舍。众人将在这里待九天六夜之久,考生坐卧、答题、饮食等都在号舍及号巷中进行,号巷中配备了烛火及水缸,每一排号舍的末尾有茅厕。

谢奕寻看了看四周,他是一十八号号舍,两位同窗却是相隔甚远。

寒窗苦读了十几载,就为了这场考试,心中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忐忑的心情直到看到试题后终于安定了几分。这类题他有和先生探讨过,心中稍稍有几分把握。

在脑中理清思路后便开始在草纸上作答,写好了检查几次,确认无误就可以工整的抄在答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