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大夫说没什么大问题,包扎好上了点药嘱咐过三天来换药就行。
白晚终于放了心,带着二牛坐了牛车回了村。二牛家里此时坐满了人,家中人都焦急的等着,白溪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
“二牛怎么样?”二牛娘急忙上前来问。
“没事的,嫂子。只是磕破了皮,过两日再去换一道药就好了。”白晚回道。
二牛爹一听没事,转身拿出一根棍子就要抽过来,“叫你天天出去野,家里没给你吃饱吗?谁叫你去摸鱼的?还把脑袋磕了一个洞,药费不用花钱吗?”
众人连忙阻拦,“别打孩子!”
二牛一看他爹这架势连忙缩到了白晚身后,大喊:“是别人推我的!”
二牛爹一听立马放下了棍子,大吼:“谁?是谁推你,我这就去他家讨个说法!”
“是马竹,肯定是他,他跟在我身后的!”
二牛话音一落,二牛爹抄起锄头就朝着马家快步走去。今天马家不给个说法,休想他善罢甘休!
白溪两姐妹也赶忙跟了上去,事情怎么突然从一家人的事变成两家人的事了?
到了马家,二牛爹大吼一声,“马明元,你出来!”
马明元出来一看,好家伙,一群人气势汹汹的站在他家门前,“这是怎么了?”
二牛爹一把把二牛扯到前面来,露出他脑袋上包着的布条,“你自己看你儿子做的好事!”
那布条上还渗着血,看起来十分唬人。马明元连忙叫出儿子,“你跟二牛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