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头,你今日是打算赖上我了不成?你怎么不问问你女儿还有没有别的姘头,就逮着我一个人强行把孩子按我头上?”张元修不耐烦的道。
“你这个畜牲!我女儿乖巧听话,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是文静不过。不料那天去街上买肉却被你这禽兽盯上了,跟了她一路,最后还把她拉到巷子里做了那丧尽天良的事。”
徐原说到这里心痛不已,擦了擦眼泪继续道:“可怜我女儿回家了还不敢声张出来,直到昨日发现有孕才偷偷的跑去河边想要了结此生,若是那渔夫没发现我的女儿,我现在早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你这畜牲若是还有一点良知,就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将我女儿接回家中,否则我就和你拼了这条老命!”
张元修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就凭你?你这一把老骨头能有什么用?”
这时,牧卫将徐香寒和大夫都带来了。只见徐香寒一脸苍白、满面灰败的跪下,“拜见大人。”
考虑到她的名声,特意允许她蒙着一层面纱来作证。
“马大夫,你看看如何?”谢奕寻道。
趁着大夫把脉的时间,谢奕寻继续审问起来,“张元修,你与徐香寒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回大人,大约是在两月前吧,我记得那日从酒楼一出来那徐香寒就扑进了我怀中,这送上门来的人当然不要白不要呗。”张元修嬉笑着说道。
谢奕寻又转头问马大夫,“马大夫,这徐香寒怀孕多久了?”
“回大人,约莫两月有余。”马大夫恭敬的回道。
谢奕寻这才问徐香寒,“徐香寒,你是如何想的?如此看来这孩子的确是张元修的,你若是想让张元修为你负责,本官便为你做主。”
徐香寒呆呆的看着地面,半晌才回道,“大人,我不要跟着他,他就是个畜牲,是个畜牲”她见到他就忍不住想起那天的悲伤与绝望,她再也不想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