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伯,一路舟车劳顿,劳烦你了。”谢奕寻客气道。
“谢郎君,不对,现在该叫你谢大人了。不劳烦不劳烦,老头子这身老骨头再不活动啊都得生锈了!”秦老伯爽朗的笑着道。
“我看秦老伯这精气神儿啊说是正当壮年都不为过。”白溪含笑道。
“哈哈,你这嘴儿还是一样的甜啊。”这话逗得秦老伯开心不已。
虽然众人很想立刻就将树嫁接好,不过今日天色已晚,只能安排秦老伯先休息一晚,明日再去看那两棵树。
洗漱时,白溪向白晚介绍了一下徐香寒的经历,惹得白晚火冒三丈,气冲冲的就要去大牢里揍死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白溪连忙拦住她,“阿晚,大牢可不能随意进出的。”
白晚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坏笑着道:“阿姐,咱们可不能让他在牢中太好过,咱们得让他吃不饱穿不暖,还得往里面放满蟑螂老鼠,让他晚上睡不着觉。”
白溪扑哧一笑,“你啊,放心吧,你姐夫已经打过招呼了,冻不死饿不死就行。”
白晚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最好不过。”
第二日天色微亮,徐香寒就起来做饭了。白溪刚挣脱了某人的魔爪起来一看,早饭已经做好了。
“香寒,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都说了不用你做这些的。”白溪蹙眉道。
“夫人,我只是习惯了,睡不着而已。”徐香寒羞怯的笑了笑。
“下次可不许你起这么早做这些了。”白溪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