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给你一说你就明白了,就是我在我家地里的菜上洒了药,结果你家鸡跑来吃了我家的菜然后死了,你总不能怪到我头上吧?我洒药洒在我家的地里,你家的鸡死了管我什么事?”另一人在一旁解释。
另一人恍然大悟,“啊!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
“那这肖虎不是只能自认倒霉了?”
“好像是这么个意思。”
…
肖虎闻言一脸的不敢置信,“不可能!我家的儿子就是被他毒死的,凭什么他无罪?”
他表情狰狞着道,“我知道了,你收了胡家的好处是吧?你这个贪官!你们是一伙的!亏百姓们还夸你是青天大老爷,什么青天,你们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肖虎!注意你的言辞!”牧卫厉声道。
“你们这些昏庸的贪官,我要上告,我要告到州府去,我要为我的儿子讨个公道!”肖虎声嘶力竭的大吼。
“威…武…”两边的衙役朗声大喊。
被这震耳的声音震慑住,肖虎渐渐平静了下来。
见他安静了,谢奕寻循循善诱道,“肖虎,我且问你,你在自己的家中是不是可以随心所欲?你家是不是也曾经放过毒老鼠的毒饵?”
“是,那又如何?”
“这个案件中胡老大只做了一件事,放了老鼠药在食物中用来毒老鼠,这件事他做错了吗?”谢奕寻问道。
几乎没人敢说不对,因为大家都曾放过毒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