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伯过誉了,该感谢阿溪才对,这钱都是她辛苦挣来的,如此无私奉献的精神真是令为夫折服。”谢奕寻看着白溪温声道。
白溪被两人夸得羞涩不已,“咱们被百姓称为父母官,为百姓谋福利不是本分吗?”
她开铺子挣钱本就是为了能帮助到更多的人,自己一块地一间屋便可过一生,又何苦操劳?
是啊,秦老伯心道,话虽这样说,可真正心中为百姓着想的好官又有几人呢?当了官之后谁又不想娇妻美妾在怀,山珍海味入口呢?可这些花销仅靠俸禄哪里能够?最后还不是将黑爪伸向了老百姓。
回了县衙,谢奕寻便派了两人跟随秦老伯去了瑜州买橘苗,这事宜早不宜迟,过了时候天气暖了就不适合种植了。
晚间,谢奕寻揽住白溪,感叹道,“能娶到娘子这样的贤内助可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白溪嗔了他一眼,“就你嘴甜,别人啊可都说是我这农家女高攀了你这官老爷呢!”
谢奕寻满脸的不赞同,“谁说的?怎么可能?咱们啊是天生一对才对。”
说着说着两人就闹了起来,“啊!好痒啊!快放开我啊!”
“叫夫君。”谢奕寻哑着声道。
“夫君、夫君,快放开啊!”
“好,这就放开。”
正当白溪松了一口气时却发现那只作乱的手又伸向了敏感处。
“夫君,别停啊”
“嗯?别停?为夫知道了。”
“不是,我叫你停手,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