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多好啊,为什么要嫁人啊?像阿姐一样天天操心家里的开支甚至是全县的生计、温饱,她哪里做得到?
陶鸢闻言捂嘴一笑,“阿晚,姑娘家年纪到了都得成婚啊,一直留在家里不成老姑娘了?”
白晚撅着嘴哼道,“我就要当老姑娘。”
“咯咯,阿晚,你见谁家的姑娘不成婚一直留在家中当老姑娘的?”陶鸢笑着问道。
路上,陶鸢又向白晚介绍了一些祁修家中的情况,上面有两个姐姐,家中良田二十亩,日子还是比较好过的。祁修本人也是文采出众,在县学里经常被先生夸奖,对下一场的乡试也是比较有把握的。
白晚只低头静静聆听,她要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吗?她不知道。
县衙近日都不忙,谢奕寻将白溪准备好的年礼和他书写的家书一并派人送到驿馆,再由驿馆的人送到南江县家中。
临近过年了他得选个吉日‘封闭印信’,然后再去村民家中访贫问苦,体察民情。虽然大多数知县都是派了手下人去走个过场就行了,谢奕寻却打算亲自去一趟,道听途说永远比不上亲身经历来得真实、深刻。
白溪回了家,将今日见到祁修的印象给谢奕寻说了说,“看着还是挺端正良善的。”
“阿晚怎么说?”谢奕寻将白溪揽到身边坐下。
“阿晚也没说看没看上,只说她还不想成婚。”白溪无奈道。
谢奕寻轻抚着白溪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不急,阿晚年纪也不大,咱们先观察观察祁修再说。”
“好。”白溪应道。
谢奕寻又拿起桌上的历书翻了翻,指着腊月二十这日对着白溪道,“后日诸事皆宜,就后日‘封印’吧。”
“好。”白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