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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丫鬟应声退了出去。

“你们几个,将她扶到软塌上。”长庆王妃吩咐道。

“是。”几人纷纷上前将白溪抬到软榻上。

不一会儿大夫就来了,摸了摸脉,脸色有些复杂。

嬷嬷见大夫半晌不说话,出声催促,“大夫,她身子如何?”

大夫收回手,小心翼翼的回答,“禀王妃,这位姑娘约有月余身孕,过于劳累便晕倒了。”

长庆王妃一听,怒火中烧,她千叮咛万嘱咐让老二注意分寸注意分寸,平日风流就算了,这下子竟然弄出了一个孩子!

正妻还没进门,就有了庶长子,这可不是给人家难堪吗?这样哪家正经嫡出小姐还愿意进门?

白溪躺了一会儿,肚子舒服了许多,她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王妃那恨不能立马杀了她的犀利视线。

时南箫怎么还不过来?自己有孕的事他是知道的,既然他留下了自己,那自己对他便是有用处的,他肯定会来救自己的。

长庆王妃心中千思百转,老二的长子怎能由一个丫头生出来?她招了招手,对潘嬷嬷比了个手势。

潘嬷嬷会意,上前对着大夫耳语,“开堕胎药。”

大夫的手抖了抖,堕胎药对女子的伤害是极大的,轻则留下病根,重则从此不孕,若是女子身子过于虚弱甚至可能一尸两命。

不过王妃发了话,他也只敢听从。正要拿笔写药方,潘嬷嬷又在一旁道,“开个药性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