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早已准备好了马车,一群人很快就将细软全都装好了,白溪刚坐稳,车夫就开始扬鞭赶车,怎么这么急?
-
谢奕寻夜间做了一个梦,梦见阿溪回来了,她哭着扑进他的怀中,“谢郎,你可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
他紧紧的搂住她,轻轻替她拭去泪珠,“我又何曾不是时时刻刻的思念着你呢!别哭了,以后我们都会一直在一起的。”
“谢郎”阿溪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阿溪”他轻抚着阿溪柔顺的发丝。
接下来就是干柴烈火,不分彼此
似鱼儿游入了最舒适的水中,时而温柔缱绻,时而翻腾跃动。一会儿钻出水面透透气,一会儿沉入最深处,拍出水花,搅出一阵阵的波浪
“谢县令,吃饭了!”直到外间有人大喊,谢奕寻才睁开了眼睛。
“阿溪!”他连忙将手伸向了身旁,却空空如也,原来只是一个梦
起身时才发现了有些微湿的亵裤,他顿了顿,赶紧找出干净的换上。
匆匆整理好自己才出门,到了膳厅,见大家都在等着自己,实在有些羞愧,“对不住,对不住,起晚了。”
周将军爽朗一笑,“年轻人嘛,睡不醒很正常。不像我们哦,一把老骨头,整夜整夜的失眠。”
萧大人也点了点头,“是啊,我们都老了,老啰!”
谢奕寻拱了拱手,谦逊道,“周将军和萧大人正当壮年才对,两位心系百姓,为家为国思虑良多才会有失眠之症。说来惭愧,谢某自然没有两位如此开阔的胸怀,才会睡得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