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这辈子最自豪的事就是生了一个聪慧出众的儿子,没让他们怎么费心就一路考中秀才、举人、进士顺利的当上了官。
“夫君是争气的,娘您也功不可没,您就别谦虚了,若是我将来有您一半的能耐都心满意足了。”白溪柔声道。
谢母被吹捧的呵呵直乐,眼角的细纹越发明显,两婆媳之间的关系一下就拉近了。
白晚傻傻的看着两人互相吹捧,原来这就是婆媳相处之道吗?
饭间,谢母先撇开了汤中的浮油,再盛了满满的一碗递给白溪,“阿溪,来,多喝一点汤。”
“谢谢娘,娘你也喝。”白溪道谢。
“娘知道。”谢母笑笑,给自己盛了一点汤,肉还是留着等习之回来吃吧。
离大夫推测的生产日子越来越近了,整个县衙后院都充满了紧张的气息。白晚这几日也没去牧卫家了,就怕阿姐突然要生了人手不够。
谢奕寻也怕白溪突然生了,每日早早的就回了后院,可把前衙的冯衡忙得够呛,日日都得打着灯笼回家。
一场秋雨后,连日疲累的冯衡果然病倒了,连连咳嗽。陶鸢心疼不已,“要不今日就歇一天吧,告个病假吧。”
冯衡摆了摆手,“不行,夫人快生了,大人得陪着夫人,只能我多做点事了。也算是提前练手了,大人以后升了上去我若是没点成绩,怎能坐的上县令的椅子?”
“可你都病了”陶鸢还想再劝。
“一点小风寒不碍事的。”冯衡撑着一把伞就离开了。
“唉…”陶鸢叹息一声,只要身体好,升不官升官又有什么要紧呢?指可惜权势向来都是男人们竞相争抢的。
谢奕寻也听到了冯衡不时的咳嗽声,“冯衡,身子不舒服的话你就回去歇两天吧,这几日也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