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那个时候是苦了些,好在现在都已经苦尽甘来了。”牧母感叹道,一晃眼儿子都要娶亲了。
“是啊。”谢母点头同意,虽苦尽甘来,可她们已经老啰!
聊着聊着两人又聊到了孩子身上,“两个孩子真是又乖巧又可人,不过白日里还是少睡,要不晚上可有得闹呢。我家牧卫小时候就是,白日叫都叫不醒,到了晚上就整夜整夜的哭,可愁人了。”
“是啊,可一叫醒他们就哭,哄都哄不好,只能慢慢来了。”谢母应道。
这边,白溪见陶鸢暗淡的脸色,不由关心道,“陶姐姐,你的烦心事还没有解决吗?”
陶鸢今日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没办法解决的,冯衡他,他纳了房妾氏。”那名妾氏是冯母的娘家表侄女,杨柳细腰、楚楚可人,自她进了门,冯衡已经四日都未曾进过她的房间了。
白溪愣住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你们感情这么好,他怎么会”
陶鸢叹息一声,“都怪我,生不出孩子。”大夫也看过无数次,都说她的身子没什么毛病,可没毛病就是怀不上。
“陶姐姐,别难过了。你还年轻,总会有的。”白溪劝道,既已成事实,只有宽慰她了。
“是啊,陶姐姐,若是在家里不开心就来县衙找我们吧,我们这里可热闹了。”白晚也跟着道。
陶鸢笑了笑,“谢谢夫人,谢谢阿晚。”说出来心里好多了,憋了这么多天,她一直不敢在外面说,就怕别人说她小题大做。毕竟有几个男人像谢县令一样后院干干净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