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当,谢某不过是尽了一份微薄之力而已,为百姓分忧本就是我的本分。”谢奕寻正声道。
这话众人可不赞同,“哪有什么本分?这三十多年来,环山县的县令林林总总的得有十来位了,只有您,只有您时常记挂着咱们,想尽办法让咱们致富、过上好日子。”
“是啊,说谢大人是活佛再世都不为过,我的一双儿女已经三年没做过新衣服了,衣服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今年总算能让孩他娘去买一匹布给孩子做一身新衣服了。”
“我今年得给我娘子做一身新衣服,说来惭愧,她嫁给我这么久,竟连一件新衣服都没穿过。”
人太多了,大多数人都是冲着谢县令的面子来的,牧卫一看这阵势,准备的二十桌根本不够啊,他赶紧找人去再买些菜回来,总不能让来祝贺的客人饿着肚子回去吧。
这一顿流水宴从午时生生摆到了未时才作罢,牧卫算了算,总共得摆了有三十六桌,一桌吃完了就有一群人立马上前围了个满满当当。
等送走了所有的客人,大家也都忙得够呛,最后算了算,光收到的礼钱就有十六两银子,另还有鸡、鸭、蛋若干。
谢奕寻也被敬了不少的酒,虽一次只喝了一点,但架不住人多啊。牧卫见他满脸红霞,走路都开始踉踉跄跄了,赶紧来扶他,“大人,到东厢休息一下吧。”
谢奕寻胡乱的点了点头,跟随者牧卫离开。
白溪想着阿晚一直待在喜房,肯定还没吃东西,便包了一些吃食来到喜房。“阿晚,饿坏了吧。”
“阿姐,我不饿,牧卫早就给我送过饭了。”白晚唇角弯弯,满脸的甜蜜。
“瞧我,现在啊可是另有其人记挂你了,我还巴巴的跑来关心。”白溪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