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阿梅呢?带着绣娘一起去蜀中游玩,这不就解决了吗?”
“这个我恐怕走不开啊!”
陈庆笑了起来,“湖广宣抚使司户曹参军事,这个职位给你如何?实在不行,也可以在我的军中出任兵曹参军事,这两个职位都是从八品官,总比当侍卫好。”
吕纬有点怦然动心了,半晌道:“事关重大,我得和父亲商量一下。”
“不用着急,慢慢考虑!”
陈庆又道:“二哥回去请告诉伯父,我不会让绣娘影响吕家的名声,我确实是诚心请绣娘去巴蜀游玩,绝不会和私奔关联起来,也一定是在解决了沈家事情之后。”
吕纬眼睛一亮,“你怎么解决沈家之事?”
“当然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要让沈父明白,强扭的瓜不甜,强行娶一个不愿嫁给他儿子的媳妇,对沈家的未来一定会有影响。”
“他会听你的吗?”吕纬满心怀疑道。
陈庆淡淡道:“我是岳州知事,堂堂西军都统制,我说的话,他必须听!”
吕纬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打个哈哈,“那我就祝贤弟马到成功!”
秦桧阴沉着脸回到府中,王氏迎了上来,“老爷回来了!”
秦桧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声,回书房去了,王氏惊愕,连忙跟了上去。
“老爷,出了什么事?”
“你那个侄儿,真是不给人省心啊!”
“薄儿?”
“除了他还有谁,整天给我惹祸,真的让人头大,赶紧让他离开临安,实在受不了他了。”
“老爷,又出什么事了?”
秦桧走进书房,脱去外袍和帽子,一下子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半晌对王氏道:“他勾结金兵刺杀陈庆,证据确凿,他自己也画押承认了,现在在大理寺天牢,准备问死罪,秋后处斩!”
“啊!”
王氏惊呆了,她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连忙道:“老爷,你一定要保他,我兄长就这一个儿子,他若被杀,我怎么向兄长交代?”
秦桧无奈道:“我当然要保他,下午我特地去见了官家,官家已经答应不杀他,可能会改流放,你明天去求求太后吧!亏我还找到一个难得的机会,给他准备了新昌县尉之职,现在莫说县尉,连侍卫也没有了,以后让他爹管他,我不管了。”
王氏连连点头,“好!好!明天一早我就去求太后。”